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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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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天荣光

E31 阻击战术

起爆器、雷管、电线、炮弹,赵长宏他们有着充足的材料来给鬼子制造惊喜。沿着道路随便走走就能收集到很多溃兵和伤员丢弃的枪支弹药,手榴弹就好像马铃薯一般等待收获。

汪亦涵左手拎着十几个MK钢盔,右手拎着装满布伦机枪弹夹的装具包,徐涛肩膀上挎着三条装满了子弹桥夹的P37腰带,手里拎着一堆捆好的手榴弹,两人如同刚逛完菜市场,腰里还别着把狗腿弯刀。满头大汗的走到正在几棵香蕉树底下加工IED的战友身边,把东西一股脑扔下。

路上从瓜城撤下来的士兵络绎不绝,惊奇的看着他们摆弄一堆爆炸物,偶尔有军官想搭车,但都被赵长宏赶走。他们的军衔大多太低,即使平级也是自讨没趣,上校一级的军官早就跑在了前面。

徐涛摘下头盔,往毛巾上浇透水在头脸和颈部抹了几把以降温,折腾了半天肚子有些饿,车上有英军厨房烤好的面包却一点也吃不下去,抬头看看树上的香蕉青乎乎没一个能吃,懊恼的抽出弯刀砍了几下,发现确实好使。

付玉杰在钢盔里装上炸药块,然后撒满子弹,插上雷管串上电线,最后铺上浮土和树叶,这样便又做好了一个诡雷。唯一的困扰便是缺乏无线电装置,虽然布设了不少陷阱,还是要冒着危险近距离起爆。这就意味着要离的日军部队尽可能近,起爆人员完成任务后必须迅速撤离,后面掩护方紧密配合,一切环节都不能出现差错。

赵长宏监督着弗朗西斯排长和士兵们反复练习从临时阵地撤离,然后登上缓慢行驶的卡车。这个排现在有一挺维克斯机枪和两挺布伦机枪,加上观察分队自带的轻重机枪,仅仅对付日军追击部队还是能让他们懵一下。

过了中午,路上溃兵渐渐稀少,枪声重新出现在后方。空气中出现一丝紧张,赵长宏站在卡车顶上通过望远镜观察了片刻,对众人挥动手臂:“现在,进入第一阻击阵地。弗朗西斯,如果有人逃跑,你知道该怎么做!”

“是,中校,我会就地枪毙他。”弗朗西斯抽出韦伯利左轮指挥士兵们登上卡车,他已经充分服从赵长宏的命令,既是对他战术的肯定,也为了整个第11师的安全。

车队沿着公路行驶了一段距离来到初始IED陷阱处,按计划隐蔽好好车辆,人员进入伏击区构筑阵地。

很快听到了汽车马达声,一辆贝德福德卡车缓缓驶来,后面隐约还有马达声和三八步枪特有的枪声。

“准备,先放过卡车。拦截后面的步兵。”赵长宏低声下令,卡车自有人对付,火箭筒已经准备好。

“长官,等下,那是。。。我们的卡车。”弗朗西斯眼尖发现了不同,赶紧提醒赵长宏。

果然,那是殿后的皮特营幸存的人员,经过力战只剩十几个人,皮特营长也身负重伤。简单的了解过情况后,赵长宏对他不禁刮目相看,像他这样能坚持到最后的军官极少了。

目送卡车离去,日军追兵真的来了,凯利从SR25瞄准镜里看着大约七八个蹒跚的英印军人被日军赶上,即使举手投降依然被日军一一射杀。没有命令他强忍开枪的欲望,恨恨的吐口痰:“很快就送你们进地狱。”

日军拿下瓜城,自知敌人已经溃不成军,也不用派尖兵,大约一个中队人马乘着英军车辆,甚至骑着自行车得意的行进在公路上,大声的肆意说笑着,远远传过来只觉百般刺耳。

几个鬼子用力蹬几下,自行车超过了卡车队伍,哈哈大笑着向后挥手,仿佛他们去参加一场嘉年华会,然后你追我赶的经过隐蔽阻击阵地。

“各就各位~”赵长宏发出暗号,端起AKM瞄准了车顶上架设的歪把子。

等第一辆车刚好到陷阱边缘,哒哒,一个短点射把叼着烟的机枪手打趴下。随即路两旁像挂起了12级狂风,所有埋下的炮弹同时被引爆,冲击波挟裹着大量破片穿透了薄薄的车厢,撕裂了骄狂的日军身体,没等他们发出一声惨叫就稀里糊涂没了性命。

几辆挎斗摩托被气浪掀到半空,鬼子和搜来的“战利品”被分成几份挂上低矮的枝头。最惨的当属骑自行车的“骑兵”,成为零件状态的自行车直接吹飞到十几米外的稻田,车圈都已经变成S形,至于“骑士” 成为血肉模糊的一团就像串摊上剥完皮的肉羊。

整整五十多米长的爆破带,前后百米的杀伤范围,汽车油箱被击穿引起大火,烧烤着车厢里的肉体,没人能在这样的爆炸中幸存,两三个身上着着火的鬼子从车厢里勉强翻到地上,滚了两下随即不动了。

后面的队伍陡遇变故,赶紧停下脚步散到路边进入战斗状态,只见前方浓烟滚滚,燃烧的汽车和摩托以各种姿态堵塞了道路,人体的躯干和内脏分布在方圆几千平米的范围内。

“撤,撤。”赵长宏带领队员登上潘哈德侦察车,油门一轰四个轮子驱动车身窜出小树林。

IED陷阱报销了大半个搜索中队,那边阻击阵地一阵步枪攒射后,几个自行车骑士也栽进路旁沟渠。

鬼子们被打蒙了短时间内竟没考虑继续前进,还以为遭遇了埋伏好的炮击。小心翼翼的扩大搜索范围,并呼叫92步兵炮向可疑区域开炮。好一番折腾后,确定前方没有威胁,才敢继续前进。

靠百十条人命学乖了的鬼子先头部队开始派出尖兵,并呈扇形搜索前进,这样一来的确增大了伏击的难度。当然赵长宏他们早有预料,派出几个印军小组,远远的对着日军放一阵子枪,隔着茂密的东南亚丛林无论是隐蔽还是迂回撤退都极为方便。

果然日军被东一阵机枪扫射西一排步枪攒射搞的分不清重点,搜索分队逐渐的疲劳下来。

日落西山彩霞满天,碧绿的香茅和南姜叶子上洒满金色,景色一时无限美好。一下午都在紧张中度过的大小鬼子们身边环绕起香辛气息,他们不约而同的放怀呼吸,疲倦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,对视的目光似乎都在说着“幺西。”

扛着歪把子的射手肩膀被磨的酸痛,华丽的逆光田野让他想到故乡茁壮成长的禾苗,和舂米的妻子。右手解开左胸口袋纽扣,想掏出那张看了不知多少次的照片。

还没摸到照片边缘,右手就停止了动作,耳边听到两声枪响,下臂和胸口出现两个血洞,他呼吸一滞,意识到生命到了尽头,双膝一软歪倒在田里,咳嗽中看着战友们快速向来袭方向包抄过去。

副射手从他身边取过机枪,连续打出两个长点射,给战友们指示袭击者方位。对方不超过两人,而且距离在200米以内,看得出是个好射手必须小心应对。

轰,一声爆响,四个日军接近一丛野菠萝时身后突然炸开,放在钢盔里的两枚手雷被绊发,大量散装子弹和破片一起向前方喷射,毫无例外的四人都去用鲜血浇灌半岛果实了。

后面督战的大队长气急败坏,当即下令由一个中队把周围所有人都杀光,大队主力快速推进,只要赶上印军一切都进而解决了。

眼看天色将晚,大部队行进困难,必须抓紧时间。两个小队马上向两翼运动找寻村庄杀人,袭击者肯定要寻找隐蔽场所,无论有没有提供帮助,清除掉村庄总是合理的选择。主力最为箭头上最粗壮的杆则跑步前进,缴获的布伦机枪车卷起一溜扬尘为部队开路。鬼子的摩托化程度远没有英军强大,除了炮兵和辎重有车辆,战斗部队主要还是靠腿,打到目前位置多亏了缴获的英军卡车。

看日军上钩,付玉杰他们松了口气,垃圾布伦车用M2重机枪随便就办了,只等后面主力部队上来品尝主菜,无论如何他们的车辆素质也能跑过鬼子。

放过布伦车,后面打头的卡车底下火光一冒,巨响中整个车体被炸起一米半高,七八个鬼子被抛出车外,迎上路边四处乱飞的散弹和破片。

早预料会激怒鬼子,怕鬼子拉的散兵线太长,在周围铺设的爆炸物相当密集,几乎成100米宽200米长的网状分布,每隔10米设置一个爆点,这样杀伤半径足够覆盖班组敌军。费朗西丝的士兵干劲十足,发现这样杀伤敌军比挖战壕放枪厉害多了,当然前提是对敌人动向的良好把握。

犹如一场小型地毯式轰炸,大多数鬼子无任何察觉,只感到脚下一松,腾空而起,转眼间就上了天,看着自己的身体下坠,魂儿已经飘向云端。别说鬼子们都是站立状态,就算趴地上面对密集的炸点也是避无可避。

一阵密集的机枪声从前方传来,不知情的以为机枪车发现了敌踪,没想到正被M2重机枪和维克斯机枪横扫,点50穿甲弹轻易击穿了布伦机枪车前装甲,维克斯机枪对付敞篷车也是随意收割人头,一排弹雨过去打碎了十几颗脑袋。

日军大队的三分之一队伍遭到波及,残缺不全的尸体横七竖八分布在树林和田野中,车上还没死透的人员痛苦挣扎着。。。。。。。面对惨烈的一幕,座车都被碎片击中的大队长肝肠寸断,欲哭无泪,欲找寻发泄地方却只有黑暗的降临。

原本气势汹汹杀人放火的搜索小队赶紧收缩去抢救现场,那些布伦机枪车正冒着黑烟,四溅的燃油还在死者身上放肆燃烧,每辆车都充满密集的弹孔。交叉火力让他们难有逃脱的几率。

“八嘎。。。可怕的对手。。。。”旅团长佗美浩亲自勘验了全部现场,气的咬牙切齿的同时也感到一丝恐惧:“这不是英印部队能想到的战术,卑鄙却又极为有效,不仅给我军造成重大杀伤也打击了士气,还严重迟滞了部队追击。”

“那么,依将军看应该是什么人所为。”哭丧脸的联队长那须义雄恨不能找到潜在的敌人,然后拼了命也要围歼掉。

“命令部队扎营休息,明日分散前进。夜晚多布岗哨。”佗美旅团长没有正面回答:“我会让情报部门进行核实,千万不要大意。”

他心里冒出个答案,自己都吓一跳,情报部门曾报告过新加坡出现了一支中国海军舰队,其中包括一个连的海军陆战队。但这个情报不曾被25军以及南遣舰队重视过,因为情报里详细的介绍了中国舰队实力和人员构成。

夜半,下起雨来,他认真思考着敌人快速狠辣的作战方式,反复着询问自己:“难道支那人进化了?不,绝对不可能,但如何解释“地雷阵”?那根本不是下属报告的炮击,工兵联队长信誓旦旦保证是定向爆破,从地下还抽出了一截电线。”

雷电不断撕开夜幕,露出靛紫惨白,好像死亡以后开始**的士兵脸庞。

他焦躁的在帐篷里散步,想理出个头绪,不然无法给上面信服的报告。似乎雷声又密了些,他一阵烦闷让勤务兵把帐篷防雨布放下来。

“报告将军,营地不断遭到袭击,请您服从灯火管制的需要。”值更军官出现在门口,两脚并立向他请示,身上的雨衣不断往下滴水。

“怎么回事?把灯熄灭。”佗美浩焦急的问。

趁着雷声,几发40高爆榴弹打进营地,造成些许人员伤亡,没辨明敌情,日军下级军官不敢轻举妄动,只好组织人员抢救伤员,进入阵地防止敌袭。

就在营地混乱时刻,从不同方向射来的子弹连连击倒数人,尤其是挎指挥刀的基层军官一连三人殒命。关键都是雷声响起人便倒下,根本不知道射手的方向和距离。

整个日军营地机枪连续开火,300米内任何有个风吹草动都会招来猛烈射击。

安装消音器,串联着夜视仪的狙击步枪静静伏在日军视线以外,可以说在黑夜就是赵长宏一行的主场,尽管人员少,却令人不敢丝毫轻视。

一拉枪栓,最后一枚弹壳冒着青烟退出枪膛,雨水马上带走弹壳的热量。付玉杰嘴角露出一丝微笑,伸手把5枚点338LM弹壳从泥水里捡起来收进口袋,对充任观察员的凯利说:“好枪,非常舒适的狙击过程,真是一场完美的狩猎。咱们撤吧,今晚可以睡个好觉。”

凯利搜索着四周,手中不停消除狙击痕迹:“M24A3除了使用拉普马格南弹,还用了新型刘玻尔德8.5-25*50mm瞄准镜,比我用过的海军NATO版好使多了。下次换我,告诉你什么是狙击。”

付玉杰不屑的说:“老子玩狙打出的子弹比你见过的都多。”

凯利故意刺激他:“恩,狙击之王在街头让美女拿枪一指,就举手投降了,我可是目击证人。”

付玉杰给他屁股一枪托:“我那是示意她别紧张,FU*K 你那破嘴.”

两人一言一语斗着嘴,在日军流弹中撤离了阵地。

另一方向,汪亦涵和徐涛完成扰敌任务后,得到指令收拾起SR25也撤离阵地。他们身影融入雨雾在林中模糊起来,背后不远处却出现个黑影,在树丛中躲闪几下后跟了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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